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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么样?是什么也还是有神经病,”警卫班长对戈麦斯说,“你们是从法西斯阵线后方来吗?你们在那里是干什么的?”
“这位同志是从那里来的,他是那里的游击队员,”戈麦斯对警卫班长说,“他带来了一份急件,需要送给戈尔兹将军。”这时候,一个警卫正在搜他的身,戈麦斯对他说:“一定请保管好我的证件,还有这些钱和这颗被串在带子上的子弹,千万可别弄丢了,这颗子弹是我第一次挂彩时,从那该死的伤口里取出来的,在瓜达拉马。”
“放心吧,伙计,”警卫班长说,“你们的每一件物品都会被收进这个抽屉里的。你为什么不问问我,关于戈尔兹将军的位置。”
“是想问你来着,我先是问了警卫,是他把你喊出来的。”
“但是,这时候这个老疯子来了,而你就转身去问他了。不论是谁,也不论是什么事情,都不应该问他。这个人疯的不轻。从这条公路再往前三公里处,右边树林里的山岩间,就能找到你们要找的戈尔兹将军了。”
“你不能让我们走吗?已经很近了。”戈麦斯对警卫班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