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,因着你的苦衷,我就要大度地不计前嫌地接受原谅你,是吗?”阮诗诗冷笑讥讽地问。
陈宴安点点头,“诗诗,别和我生气,我会补偿你的。”
“补偿我?我谢谢你,不需要。”阮诗诗吸了一下鼻子,又说:“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,虽然你有苦衷,我也理解,但我不会接受。分手吧,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。”
提分手的下场不太好,陈宴安不同意,给她禁在了身边,走哪带哪,没了人身自由。
而令她更为伤心的是,被陈宴安带回家见父母,不出所料的,遭到了嫌弃。
他们大户人家,即便嫌弃你,也不会在行为上有所明示的。那是一种感觉,一句状似无意的“原来阮小姐是海城人”,都在提示你与他们的差别。
也是啊,这种云泥之别的身份背景,怎么可能会被父母所同意呢?这让本就难过的她更是雪上加霜。
阮诗诗接受不了他的欺骗,觉得那时爱他爱得发狂,现在看来完全就像个傻子一样。你有苦衷的时候,就不要来招惹我啊,干什么要把人蒙在鼓里,玩弄于股掌之上?
她气得躺在沙发上无声的哭,哭着哭着,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婚礼一直忙到傍晚,才结束。陈宴安陪着一起送走宾客后,第一时间回了休息室,阮诗诗也才刚睡醒。
眼皮有些发紧,是睡前哭的原因。看他进来,她起身去了洗手间,洗了把脸。